奋地说道。
“行,哥帮你把水提过去,浴室有水龙头,你配着冷水啊,别烫着了。”王诚笑着说道。他家的水电都是独自走表的,他这么做,就是不想和大院里在经济上有任何纠纷。
“好勒!”王丽一边欢快地答应着,一边兴高采烈地跑去行李箱翻找自己的里衣里裤。
“爹,娘,那你们先坐会,听听收音机!我去看看全子!”王诚帮王丽把两壶开水提进浴室后,又帮她拿了一个大盆,这才回头跟父母说道。
“行,你爹这下手没轻没重,但是你别惯着他,不然明天他尾巴又飘上天了。”王母叮嘱了两句,眼神中透着对小儿子的无奈和疼爱。
王诚来到了右主屋,王丽睡那间右耳房,王诚睡左主屋,王全则在右主屋打地铺。本来王诚想让老弟和自己睡一起,可王母却说道:“这是结婚新房,你老弟去睡不合适。”所以才让王全打了地铺。
“怎么了,老弟!这一直叫唤着!”王诚一进屋,就看到王全正躺在地上,还在小声地哀叫着。
王全见是自己大哥来了,像是看到了救星,连忙翻身坐起来,委屈地说道:“大哥,我疼!爹那那么粗的棍子抽我!”说着,还夸张地比划着一个碗口粗的圆。
王诚看着王全这副模样,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,笑骂道:“还贫,你当爹是孙猴子,拿的金箍棒啊,还这么粗!”
王全被王诚这一拍,疼得差点跳起来,刚刚他爹抽的就是他屁股。王厚栽和刘海中可不一样,王厚栽就算教训孩子,也只是打那些肉多的地方,不像刘海中,居然用皮带抽脸,下手那么狠。
“别叫了,你不是想玩枪吗?来,哥给你玩下!”王诚说着,从腰后掏出那把勃朗宁1910(李云龙同款)。他熟练地扯出弹匣,把子弹取出来后,又重新装回去,然后递给了王全。
王全看着大哥手中的枪,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。他可不是没见过枪,他爹是民兵排长,大爷又是书记,父亲经常带着枪回家,像三八大盖、镜面匣子这些老枪,他都见过。但他一眼就认出大哥手里这把不一样,这是花口撸子,尤其是枪口处那一圈精致的滚花,让他爱不释手。
“花口撸子!大哥,你这枪哪来的,这枪比村里民兵排的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