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的那部分性格没有丝毫压力释放出来。
“唔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”
在这期间,她深刻体会到了小昔没头没脑的快乐。
不用保持人设,不用假装坚强,不用花心思算计,不用记仇的感觉———也太放松了!
这时的古颜眼神有些智慧。
发癫~好爽~
直到理智和羞耻心突然占据上风她才拍拍衣服翻身从地上蹦起。
再面无表情的理了理头发,她目不斜视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坐了回去。
做戏就要做全套。
她脸不红心不跳,对着李忘昔房间的方向就是一句不满的嗔怪:“睡睡睡!一个个就知道睡!”
刚刚的发泄让她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,但她很清楚,不从根本上消除诱因,是不会有进展的。
是时候做个了断了吧?
她如是质问自己。
自己一个人把心病治好,然后扑到李忘昔怀里大哭一场?
听起来真凄凉呢…
果真。
当一个习惯孤独的人又习惯喧嚣后,熟悉的孤独变得是那么那么难熬。
就像中举的范进———如今我已是举人,那些穷酸的秀才不过是一群蝼蚁。
明明前一刻范进也还是自己嘴里的蝼蚁,却因人往高处走的枷锁而摆起了架子。
难道范进真不记得自己以往也是一个穷酸秀才吗?
不…只是因为有了对比,“穷酸秀才”已不再了。
抛开范进中举的故事。
将目光落到过去与现在纠缠不休的自己身上。
人总要与过去的自己做一个割舍不是吗?
或疯一场,或跑一场。
或醉一场,或哭一场!
断舍离,一直都是经久不衰的话题。
正巧,又是一通电话。
古颜身心俱疲的抬眼,手指在屏幕上那绿色按钮上左右摆动……
该做决定了…
犹犹豫豫的…简直就像那狗男人一样!
古颜用能想出来最恶毒的话骂了自己一句。
她也不是天生就果决与理性的,这时她就需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