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:“爸,姐姐……”
随后,他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,紧接着,缓缓闭上了那双充满恐惧与无助的眼睛,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。马杨氏在一旁早已哭得肝肠寸断,泪水如决堤的江水一般不停地流淌,大片的衣襟都被泪水浸湿,沉甸甸的,仿佛能拧出水来。看到父女俩归来,她那黯淡无光的眼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,仿佛溺水之人在绝望之际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,声嘶力竭地哭喊道:“你们可算回来了,快救救泽儿啊!”
马明海顾不上片刻的停歇,咬了咬牙,强忍着那股仿佛能将骨髓都冻结的刺骨冰寒,一把将马瑞泽连人带被紧紧地抱上了车。马雨昕则快步走到母亲身边,伸出颤抖的双手,轻轻地将母亲拥入怀中,强忍着泪水,用尽量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安慰道:“妈,您别太着急,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,泽儿一定不会有事的。”随后,一家人怀揣着满心的焦虑与担忧,匆忙朝着县城医院疾驰而去。
到达县城医院后,医生们迅速对马瑞泽展开了全面且细致的检查。然而,检查的结果却如同一块沉重的巨石,狠狠地砸在了众人的心间,让人感到绝望与窒息。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,叹息着说道:“这孩子的病情还在持续不断地恶化,我们这里的医疗条件实在有限,恐怕……你们还是尽快转去更大的医院吧,或许那里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为了给儿子争取那一线生机,马明海毫不犹豫,马不停蹄地再次驾车转诊到了省会最具权威的郑城医学院。在这里,国内声名远扬的专家团对马瑞泽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联合会诊,可最终,还是难以查明这种罕见寒症的真正致病根源。专家团中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专家,捋了捋花白的胡须,无奈地摇了摇头,满脸的愁容与无奈,沉重地说道:“这孩子所患的寒症实在是太过棘手,以目前现有的医疗技术手段,我们实在是束手无策,找不到有效的根治之法。如今,也只能依靠药物和先进的医疗设备暂时缓解一下症状,尽量维持他那脆弱的生命体征,拖延一些宝贵的时间罢了。”
就在一家人陷入深深的绝望之时,专家团中一位年轻的赵姓女专家微微皱起了眉头,若有所思地提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建议:“我曾听闻,咱们城里的长生集团研发过一些神秘莫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