堵着走不掉。”
“一定一定!”
黄源把宾馆的金额结算了,招呼工人把五万双袜子和五千个罐头装货,送到陈凯叫来的货车上。
货车车轮滚动,扬起一片黄色尘土,黄源被包裹在里面。
黄源浑然不觉得有任何不适,露出大板牙,笑着挥手。
不愧是大公司,还有自己的车子。
黄源心里最后一点疑惑消失得一干二净。
他整个人变得飘飘然,有钱的感觉真好。
开心的时候,就适合喝酒。
黄源躺在沙发上,喝了几口,突然起身走到电话旁,按下一串数字。
“叶安,哈哈哈,你不知道吧,我一单就卖出去十万双,我以后会是袜子厂的龙头,你叶安——失败者!”
听着听筒里带着醉意的声音,叶安声音冰冷:“哦,没事我就挂了。”
黄源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,他急忙道:“叶安,你难道不生气不难受?”
“你怎么样关我屁事,想耍酒疯滚远点,我叶安从来没把你黄源当作对手,因为——你不配!”
每个字都像一记耳光,扇得黄源脸火辣辣地痛。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”
黄源还想说什么,叶安已经挂断电话。
“啪!”
电话被猛地一砸,黄源的好心情瞬间变得郁闷,太阳穴一阵刺痛。
“呸,你一定说的是假话!”黄源心情苦闷,揉着刺痛的太阳穴,继续喝酒。
不知不觉他躺在沙发上睡着了,地上倒了一地的酒瓶子。
与此同时,庸县不少厂子,都在交货,收货是同一个,都叫陈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