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阻拦,唯唯诺诺站在一边。
陆温月被声响惊回神,抿紧红润的唇瓣坐在原地没动弹。
现在她烦的要死,一头海藻般的黑发都被扯得乱七八糟,实在是懒得理会陆温月的无理取闹。
但陆温月却快气死了。
“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再纠缠淮砚,在那里装模作样,结果把你关起来了你还逃跑去勾引人,你怎么就这么贱啊!”
“一天不勾引别人的男人,你就痒得受不了了是吗?”
“那你怎么不直接去卖,要多少个男人有多少个,够满足你了没有?你个贱货!”
“肚子里也不知道是谁的野种,我看你就是一只母狗,欠男人……”
因为宁安的无动于衷,陆温月进不去,她越气骂得就越难听,什么样子的话都说得出口。
此刻她泼妇骂街的作态,不像是什么豪门大小姐,倒是比市井骂街的泼妇还要泼辣粗鄙。
宁安本不想理会她,但陆温月骂得实在是刺耳。
她皱起眉头起了身,娇俏的小脸一片黑沉。
“好了。”
就在这时候,宁安听到了陆慎川的声音。
他怎么也来了。
宁安顿时像是被下了定身咒,站在原地脑子空白,戒备着绷紧了后背。
“哥,那个贱人太过分了,呜呜呜呜……”
见了陆慎川,陆温月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。
她扑到陆慎川怀里哭,眼泪鼻子糊了一脸:“我就知道她对淮砚念念不忘,今天就是故意去医院等着淮砚的。淮砚从医院回来之后,一直心神不宁,原来都是那个贱人在搞鬼。”
“哥,你一定要帮我,不要让那个贱人得逞,淮砚是我的!”
“你放心。”
宁安看不见陆慎川的表情,但是隔着房门听到陆慎川的声音,她都紧张得咬紧了牙关。
但凡提到沈淮砚,这个男人就跟个疯子没两样。
三年前,她还没意识陆慎川的可怕,数次踩到了这条红线,直到男人在她身上动用了种种手段。
如今光是想到那些“惩罚”,宁安就几近窒息。
“淮砚一定只会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