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慎川那个王八蛋,他就这么关着你吗,换我我一定要疯了!”
以着蒋蓝的性格,她是根本无法想象这种事。
“他不给我出去,我根本出不去。”宁安一张精致姣好的脸都皱成了一团,手撑着下巴,手无意识地扒拉着美美的长毛,“外边发生了什么事,我也不知道。”
听得她这么说,蒋蓝想想陆慎川那个可怕的样子,不自觉瑟缩了一下。
就是她的爷爷父亲对陆慎川都无能为力,更别说是她。
“外边也没什么事,哦,好像是还是有些热闹看的。”
看出宁安的情绪不高,蒋蓝想了想决定和她唠嗑些八卦提神。
“上次你跑了,陆慎川好像是迁怒到沈淮砚的身上,威逼沈家把沈淮砚弄到了东南亚去了,据说短期之内不可能回来。”
这事儿先前宁安听陆慎川提起过,不曾想竟然是因为自己的缘故。
再想陆慎川特意和自己提这事,这是在威胁和警告?
宁安抿紧了红润的唇瓣,心也变得犹如千斤重一般发沉。
“对了,我听说陆温月因为这事儿闹了起来,闹得还挺凶,之所以传出来是因为她动了胎气,被送到了医院打了三天的保胎针。”
蒋蓝耸了耸肩膀,没什么同情心地双手一摊:“孩子是保住了,但是身子也虚了,随时都有流产的危险,所以陆家干脆就让她住在了医院养胎。”
“她情绪不定易怒,本来怀孕就比别人艰难。”
宁安不以为意,对这个也不意外。
陆温月那个脾气就像是随时都会自燃的炮仗,确实是让人头疼,只是如此一番,怕是陆母又要心疼天天抹眼泪。
想到陆母,宁安心一痛不愿多想。
但蒋蓝却说道:“你父亲,呸,陆家的老陆总回来了。”
什么?
宁安瞪大了眼睛看向蒋蓝,惊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。
陆父回来了?
想到陆父严肃不假辞色的模样,宁安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身子。
从小她就和陆父不亲近,对方对自己也很不是严苛,从没有见到过一个笑意,或许对他来说,她这个女儿没什么用,唯一的用处就是养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