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果子吃。
与其到了那番境地……
唇边到了一抹苦笑,宁安对陆慎川说:“我求你,可以了吗?”
什么尊严什么倔强,她早就在一次次被陆慎川逼到尘埃里的时候一一摒弃了。
那现在又何必撑着一口气。
宁安的眼底一片灰败。
陆慎川火气“蹭”地就上来了。
他强忍着怒火:“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?”
既然她这么误解他,那他就欺负给她看!
宁安听得这话,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,朝着陆慎川“噗通”一声跪了下去。
“我求你。”
她低低地垂下头,盯着面前的地板,眼睫毛剧烈地颤抖着。
陆慎川的手都握成了拳,他声音硬得不行。
“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。”
宁安的背脊瞬间僵硬住。
他们现在在消防走道里,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,只有边上的小窗照进来一点光亮。
但是这里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来。
更不要说,楼梯角就是摄像头。
宁安抬眼看向陆慎川,男人的脸色冷厉得可怕,下颚线紧绷锋利得像刀子。
就像是陆慎川这个人,冰冷残忍,毫无转圜的余地。
她再次闭上眼,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到墙角毫无选择。
颤抖的手指将有些散落的衣裳一一解开,她主动上前抱住了陆慎川。
陆慎川倾身将她揽在怀里,手压在宁安后背替她挡住冰冷的墙面,放肆而贪婪地侵占着她。
宁安身子剧烈晃动,眼睛一直盯着墙角的摄像头,眼神渐渐地变得失去了焦距。
将近一个小时,宁安才从俱乐部离开。
在她的身后,陆慎川神色冷厉。
宴畅走出来:“陆总,俱乐部发现了摄像头被我们篡改,是否现在恢复。”
“嗯。”
在宁安不知道的时候,陆慎川早就毁掉了俱乐部的摄像头。
当然,俱乐部消防梯早就被他清场了。
眼尾带着暧昧的深红,宁安裹紧了外套走在街上。
她漫无目的地走着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