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给出去的心,想收回来哪有那么容易。
所以她现在只能苦着,还真是自找的。
“唐瑈嘉!”
秦斯珩走到半路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
那个荷塘。
他折返回来,人刚跃上水面,就听见荷塘中央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。
不是唐瑈嘉主仆还能是谁。
秦斯珩没有找到人的喜悦,只有滔天的愤怒。
他落在小舟一角,目光凌厉的看着她。
“你倒是是会找地方,谁准你来这里的?”
小舟失去平稳,唐瑈嘉被摇晃的身子不稳,吓得尖叫。
秦斯珩眉头紧蹙,足尖一点,就控制了小舟稳定下来。
唐瑈嘉吓得小脸苍白,看着他质问的样子,委屈几乎咽不下去。
“我爱去哪就去哪,这不是你的命令吗?怎么我现在来荷塘赏花也有罪了?要你审犯人一样的质问?”
秦斯珩这次一点情面纵容不给。
“你可以去任何地方,但这里,绝对不行!”
唐瑈嘉心里一堵,讥讽道:“哈,怎么,你在这里金屋藏娇了?怕我惊扰到你的娇人?”
“放肆!”
秦斯珩肉眼可见的动怒了。
唐瑈嘉愣愣的看着他,这么多年,他从未对她这样动怒过,甚至是没有动怒过。
可今天,就这样一件小事,他竟然就如此震怒。
“为什么?”
她含着眼泪质问。
秦斯珩丝毫没有心软:“王府禁地,任何人不得靠近。念你这是初犯,本王饶你一次,但若再有下次,决不轻饶!”
“王府……禁地?”
眼泪滚滚落下,她呢喃着这几个字。
多可笑,她以前究竟是有多不自量力?竟然还天真的以为秦斯珩对自己是与众不同的。
看看,王府有个禁地,她在这三年,竟然是不知道的。
“我果然是个外人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我不会再来这里,也请你相信,我压根就不知道这里是什么禁地。”
“如果知道,我绝不会来,我嫌晦气!”
她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