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趟你们大房,人就关祠堂了,这怎么回事,你给我好生说说,虽说你们大房是长,青鸿为幼,但是你们也不能这般欺负人。”
邓夫人难得讲了一次道理。
跪在地上的苏宁安嘴唇子差点咬碎了。
她对邓氏毕恭毕敬,这人面对她就疾风暴雨,怎么恶心人怎么来。
现在对上苏宁华,就摆出一副能说人话的样子。
苏宁华径自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。
她看向邓夫人:“您不知道呀,二弟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昨儿就来我们静竹院,要把我娘留给我的嫁妆接走做什么生意。
我说二婶,二弟这个人他会做生意么。
侯府已经落魄成这个样子了么?
竟然让小辈亲自经商。
这士农工商,他怎么就想不开呢?
还有,二婶是您教他跟家中嫂子借嫁妆么?
这就算了,他眼神还不好,我在院里读书,他非说我搞不干净的,他一个读书人,眼里怎么都是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,读书人是这样的么?”
苏宁华这话说出来。
邓氏能想到的只有苏宁安教唆。
她儿子以往可是安静的很,这所作所为都极为规矩。
就算偶尔有些问题,比如让小厮替他背锅抗罪,偶尔课业让人替他誊写,那也是小问题。不会把脸都外面去。
现在,自打成了亲,两次被关祠堂。
这就算了,还动了经商的心思。
商人那是人么。
那就是权贵豢养的牛羊。
肥了就宰杀!
小富小贵还好,那些有了大财的,没点儿背景能行。
苏宁安心里咯噔一声。
她轻轻抬头,就对上邓氏冷冷目光。
她心里恼的很。
那边苏宁华给邓氏上了眼药水,也没继续看戏的意思:“二婶你这的茶水不好喝啊,我最爱的还是江南的九曲红梅,这茶名头虽说算不上大,但是滋味是极好的,瞧着您还有事儿要处理的,那我就回了。”
苏宁华说完,起身带着一众军汉离开了二房。
邓氏看着苏宁华这出入自由她的院落,嗓子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