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怎么样？”姜青荷不懂。
但下一秒，她忽然想到什么，不由得俏脸一红。
自己的父亲，该不会有那种想法吧？
“额，我没有其它意思，就是单纯问问你，你觉得许念这个人怎么样？”姜山意识到，他可能没问明白，让女儿产生了误会。
“爸，有什么事情您就直说吧！”看着父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，姜青荷不想在这个话题上，再多作周旋。
“你的这位同学，他的高考成绩非常好！超乎想象的好，这几天我私下里接触了他好几次，但是他对极道武馆不感兴趣，并且于今天，和其它武馆进行了签约。”姜山如实道。
“天下武馆？”姜青荷蹙眉。
她从小就跟随着父亲，在极道武馆中长大，这里说是她第二个家，都丝毫不为过。
因此，她对这里有着很深的感情。
感同身受，姜青荷自然不希望这份好处，被竞争对手抢夺。
“不是！”姜山摇头。
“那是谁？”姜青荷松了一口气。
“晨阳武馆！”姜山道。
“没听过。”姜青荷认真想了想，脑海中实在没什么印象。
“你没听过正常，晨阳武馆别说放眼全国，就是在锦州市，也只是三流武馆！”姜山说道。
“那许念还选择它！”这次轮到姜青荷惊讶了。
说实话，她对许念的情感很复杂。
是同学关系，但又不是普通的同学关系。
谈不上喜欢，甚至有一点点恨意。
可若是希望这个人过得惨，倒也谈不上！
“事情已经敲定了！但是和许念相关的次级商业合同，或许还能争取。”姜山无奈道。
“爸，你是希望我去找许念谈，把这份次级商业合同谈下来？”
姜青荷冰雪聪明。
聊到这里，虽然父亲还未点破，但她已经明白父亲的意图了。
“是！”姜山点头承认。
这么做，好像有点儿卖女儿的意思。
为了弥补良心上的愧疚感，姜山紧接着又说道：“天下武馆和极道武馆，在西部大区市场份额的争夺，已经到了白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