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。
刘据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领着大群武将的卫青,嘴角泛起一抹笑意:“得找个人假扮我?”
“谁合适?”
“张安世!”
“张安世?这又是何人?”
“御史大夫张骞的儿子,我让他送来我身边做郎官,他迫不及待地就送来了,顺带着还想让他儿子到边关随军,再捞点功劳呢!”
“人现在何处?”霍去病也笑了。
“后边藏着呢!”刘据开心道:“我已经和他商量好了!”
“好!”霍去病抬起头来,看着正在渡河的兵马,扯开嗓子,虎啸般怒吼了一声:“草原上的砸中们,你祖宗又回来了!”
“走!”
刘据双腿一夹,战马顿时嘶鸣一声,领着马队冲出。
霍去病紧跟其后,一起驱马越过浮桥。
这个时候,黄河上的冰都还没完全化开,但是不搭建浮桥,人马又有坠落冰河的担忧。
仅仅一日时间,卫青霍去病四万铁骑便自浮桥渡过黄河,进入朔方地界。
大军抵达朔方城后,卫青下令休整三日,同时派出大量的斥候,侦查草原方面匈奴人的情况。
如此多的大军北上,一路上声势浩大,这是怎么都藏不住的。
匈奴那边除非人全部都死光了,否则的话,早就已经开始集结兵力应对了。
唯一的不同在于,汉军是主动出击,而非被动地等着匈奴来打。
换言之,战争的主动权,一直都被汉军牢牢地掌握在手中。
刚入城的当晚,汉军高层在大将军卫青的号召下,齐聚一堂召开战前会议。
诸将各自卸甲来见,不曾想走进议事大堂内,却不见大将军大司马的身影,唯独是看到内里设一下垂的纱帘,旁边站着一个黄门令。
透过那下垂的纱帘,依稀能看到里边坐着什么人。
那黄门令见着诸位将军,便随手扬起纱帘,还不等诸位将军看清楚里边的人是谁,就听这黄门令高声冗唱道:“大汉皇帝御驾在此,诸将还不上前参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