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你部下这八千人中,选出机灵的人,五十人一队,朝着不同的方向绕路往单于庭去打听一下消息,我们那三个千人队,到底出了什么问题。”
安达鲁算是伊稚斜的心腹,下意识地低声问道:“大王,单于庭现在人手空缺,要不臣下伪装成……”
“现在对大单于动手,不是明智的选择,他能不能吃到秋天的羔羊,都是两回事呢,我们只需要盯紧了我那个蠢侄子。”
伊稚斜摆手道:“你现在带兵小心谨慎些,弄清楚我们那三个千人队是怎么消失的,还有,防备着后军,莫叫贼人偷袭了!”
听完这话后,安达鲁再怎么笨,也知道伊稚斜现在在怀疑什么了。
三个千人队!
那可不是三个人,三匹马!
是三千大匈奴骑兵!
就这样诡异的消失了,半点音讯都没有了。
莫不是有人准备趁着汉人大举进兵的时候,对单于动手吗?
“大王放心,臣下自会小心谨慎!”
“嗯。”伊稚斜点头道:“去吧!”
安达鲁策马飞奔到本部兵马的位置,下令大军原地休息,等着大队兵马走过之后,方才把自己手底下的八个千夫长的族人找了过来,将这件事情细致地分派了下去。
于是,除了安达鲁本部统领的三个千人队之外,另外的五个千人队各自分开,彼此之间行军相隔十里,随时保持联系。
这样的话,不管哪一部遭遇偷袭,附近的人都可以立刻实施救援或者是反围攻。
某处河流边上,霍去病看着已经被牛粪燃烧熏的黑黢黢的水罐,嚼了一口手里的牛肉干,心中居然有些怀念起来了长安的面饼。
那东西,他之前可是吃腻了的。
“不能再这样走下去了,我们已经劫杀了匈奴三个千人队,他们只要不是傻子,都能察觉到后边出问题了。”
刘据看着面前那条被用一根木棍横穿,放在火上烤着的大草鱼,几次三番的向着边上的丘林小蛮确认起来,匈奴人到底有没有水葬的习俗。
在得知匈奴人没有这样的习俗后,刘据便安心地等着李延年为他烤鱼。
随行的六个小黄门中,有两个人不仅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