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倒是可以引荐你去见平阳侯,但是平阳侯收不收你做门客,这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的事情了。”
赶车的霍去病憋着笑,看了一眼边上一脸我什么都没干,怎么扯到我的曹襄。
“能有刘兄一句话,我便知足了。”
司马相如顾看左右,并没有见到其他的人,忍不住好奇地问道:“敢问刘兄,可是已经成为了卓家明珠的入幕之宾了?”
“算是吧。”刘据随口道,这种事情他本就不怎么看重,也就只有司马相如好像特别看重一样。
“那不知……”司马相如很想说,怎么没一起走啊?
刘据道:“哦!你问这个,我家中有事,先回去,她自己会过来。”
“啊?”司马相如震惊了,高贵如卓家明珠,居然是会主动过去的货儿?
这可真是,屌丝的女神,富人的玩物,在两千年前具像化了。
司马相如虽然不懂这句话,但是他内心的感受却是一样的。
“怎么?难道还要我等着她收东西不成?”刘据随口反问了一句,“司马兄,这卓文君做的饭是真的难吃,烤的肉,那就更是难吃了,全他么糊了!”
刘据本身随意的聊天,落在了司马相如耳朵里,却也成为了一种惊天怒雷一样的炫耀了。
“那是……那是……”司马相如只感觉自己的心好痛。
可更痛的是,自己还不能在这个时候对眼前这个刘丰年有什么不满的。
因为到了京城之后,还要依靠他引见平阳侯,自己能否获得平阳侯的认可,留在平阳侯府做一个门客,都还在是未知的……
往后的一路上,司马相如的话更少了。
只有刘据问他一些古代的典故的时候,他才会站出来说一下。
刘据不问的时候,他一字不发。
因为他发现另外一个叫司马迁的家伙,学识更为丰富,他甚至都怕自己说错了什么典故,让这个叫司马迁的挑出毛病来后,刘丰年就会认为他是沽名钓誉之辈。
怀着忐忑的心情,司马相如过了整整十日时间,方才抵达长安!
看着巍峨的长安城,司马相如一时间走神了。
“给他安排个住处,有空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