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妁脸上闪过一抹惊愕之色,第一次对眼前这位自称刘丰年的主吏的身份,升起了些许好奇之感。
“禀报主吏,渔网到了!”
这时候,侍卫拖着渔网大步走了进来。
刘据和义妁对视了一眼,他高声喝道:“现在,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,交代清楚,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!”
无人应声。
刘据冷漠地笑了笑,挥手道:“就从这里开始!”
侍卫提着渔网,勒住那人的身体,顿时筋肉就在渔网收紧之后,凸显了出来。
义妁身上挎着的药箱里,居然带着一把细刀,这着实让刘据有些意外。
这样一个看起来模样清纯充满了活力的年轻貌美姑娘,真的能不眨眼睛地将匈奴人切片研究吗?
结果还真的能!
下刀之准,之快,令边上的刘据看着都目瞪口呆。
那匈奴战俘的嘴巴被堵住,难以发出声音,只能不住地扭动身体,发出呜咽,表明他现在多么痛苦。
其他的匈奴人看着自己的同伴像是鱼肉一样被切片,真的有人脸都被吓绿了。
只不过,此刻他们的嘴巴已经完全被堵住,想要说什么,也只能发出艰难的呜咽声。
很显然,有人想说什么了。
但是,刘据却觉得,应该等待恐惧酝酿出果实,现在就摘掉堵住他们嘴巴的破布,真是便宜这些狗贼了。
自己的蜜罐子,可是要有很长的时间不能出蜜了!
伴随着一片片筋肉被切下,疯狂涌出的鲜血,把义妁的双臂都沾染红了。
义妁却皱着眉头,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。
刘据闻着刺鼻的血腥气味凑近一些看了看,这才惊讶地发现,义妁居然只是割下肉,但是筋脉被保留下来,看着叫人头皮发麻。
那几个扯住渔网的护卫,本身也是追随过刘据北伐,杀人不眨眼的主。
但是现在,看着这清纯可爱的女医者面无表情,或者时而带着沉思之色的表情切片身前这个匈奴人,大家或多或少,都是有些受不了的。
“原来,这手臂上的构造,是这样的……此前有个病人,他的手臂在进山打猎的时候,被野猪撞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