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给他接骨,就一直在考虑筋脉骨骼的走向问题,现在想来,是他这里断了,我只能通过摸索他好的那条手臂,确认对比接骨。”
义妁似乎已经将刘据当作好友一般,微笑着分享了自己的行医经历。
“那时候,骨头看不得这么真切,不过好在我给他治好了,不曾留下残疾!”
刘据看着那已经疼得彻底晕死的匈奴战俘,又看了看那已经只留下筋和骨头的手臂,囫囵咽了下口水。
我尼玛!
这也太强了吧!
活体标本解剖?
而且手不抖心不跳的……
刘据自负,自己也是上过战场的猛人了,可和眼前的义妁比起来,那真差的不是一点半点。
这可真是术业有专攻啊!
“呕——”
一个身经百战的护卫忽然忍受不了这一幕,松开了渔网,跑到一边上扶着墙角就大口呕吐了起来。
这像是有连锁反应一样,一个人带头吐了,另外几个护卫,也纷纷不受控制地松开了渔网,跑到边上疯狂呕吐了起来。
义妁看着这一幕,神色平常,就在她以为刘据也要在边上呕吐的时候,却发现刘据只是脸色有些发白,然后就轻松克服了,走上前来一个人拽紧了渔网,冲着自己点头道:“继续。”
义妁脸上流露出一抹错愕之色,似乎没想到刘主吏能撑住!
她冲着刘据微笑点头示意,直接上手解剖起来了这匈奴人的内脏!
义妁的手法相当高超,当刘据隔着一层血糊糊的筋膜,看到了那还在泵动的心脏的时候,他也受不了了,扭头就吐……
义妁嘴角上扬,带着一抹小得意,心说:“小样,我还整不吐你?”
吐过后,刘据感觉舒服多了,再看那血糊糊泵动的内脏,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。
“他死了……”义妁眯着眼睛,脸上带着沉思:“从内到外,匈奴人和我们汉人的身体构造并无什么区别,所以……”
她看着刘据,脸上还带着匈奴人死掉时候,飞溅上去的血水,然后灿烂一笑:“关于匈奴人是野兽变成的这种谎言,不攻自破了!”
刘据强忍着恶心后退了几步:“要不,你先去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