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好。
起码比跟在江安然身边好多了。
进门，小张第一句话，就是感谢我。
我笑着摇头：“我不过是给你提供一个机会，能走多远，还是得看你自己的实力。”
小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看出小张还有别的事情，我让阿姨照顾好妍妍，邀请小张到医院对面的咖啡厅去小坐。
到了咖啡厅，我点了一杯黑咖啡。
小张则点了一杯卡布奇诺。
她犹豫几秒：“沈总，其实我今天过来，还有点事情想要麻烦你。”
我示意她坦说无妨。
见我不介意，小张这才把事情说出来。
原来她是想让我搭线，想跟方策见个面，聊合作的事情。
“这个简单，我跟他打个招呼。”我给方策发了个信息，知会一声，便把方策的名片给了小张。
似乎没想到事情那么简单就搞定，小张大大的松口气。
“谢谢你沈总，我还以为……”
“江氏是得罪过李氏没错，但我已经从江氏离职，不是吗？”我抿了一口咖啡，苦涩感在舌尖蔓延，但对于我来说，这个味道刚刚好。
小张不知道想到什么，她欲言又止。
她应该想说江安然的事情。
从民政局分开后，我跟江安然再没联系过，而我也很可以的，不去看网上，跟江安然有关的新闻，所以江安然现在怎么样，还真不太清楚。
在小张开口前，我是可以阻止，但我没有阻止。
为什么没有阻止，我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“前阵子，不是传江总追周扬到国外吗？后面江总突然回来，但后面又出国去找周扬了。江总在国外找不到周扬，现在在网上发布了求助信息，说周扬对她非常重要……”
小张说到这里，小心翼翼看了我一眼。
我神色平静，看着没有什么反应。
小张才继续说下去：“国外的留学生看到，就把帖子截图，然后发回来国内。有人扒出周扬早已经有女朋友，所以很多人都在骂周扬脚踏两只船，说他欺骗两个女人的感情。”
事情的发展，还真出乎我的意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