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大棚里。”
福建奴隶们又乖乖地转头走回来,一个跟着一个,依然像被绳子牵着一样。
我刚刚走回了几步,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狗吠声,还有汽车引擎声。我回头看去,看到一辆皮卡车从远处开过来,车后是高高扬起的沙尘。
车子开进了大门内,我看到车厢里跳出了两名打手,他们的手中拿着两杆狙击步枪,又跳下了两只狼犬。
然而,接下来,我怎么也没有想到,跳下来的是大个子。
大个子的脸上带着洋洋得意的神情,他斜睨着我和金本镇,对我们招手:“过来,抬下来!”
我和金本镇都没有动。
他在想:一个和俺们一样的麻奴,一个刚才还在呼天喊地的哈巴狗,有什么资格对俺们发号司令?
大个子脸上带着愠色,他直接用手指着我和金本镇:“就是你们两个,过来,快点!”
我和金本镇只得走过去。
我看到皮卡车的车厢里躺着小夏,小夏的双腿血肉模糊,他的额头上也有一道伤口,汩汩流淌的鲜血遮没了他的一只眼睛。他的另一只眼睛里流露出凄凉的光。
我和金本镇爬上车厢,把小夏抬下来。小夏的身体很轻,轻得像一片羽毛,好像他浑身的鲜血都流光了,只剩下一副轻飘飘的骨头架子。
我们把小夏抬到了皮卡车下。
皮卡车旁站着大个子,大个子看看不远处的打手,然后阴惨惨地对我说:“以后闭上你的嘴巴,不然老子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我和金本镇把小夏抬到了一座空旷的大棚里,那座大棚里放着几百个小盆。小盆像几百张张开的嘴巴,等待着把大麻种植进去。
然后,我们回到夜晚睡觉的大棚里,一路都没有说话。身后,传来大个子和两名看守的笑声。
第二天,我们在前面干活,大个子拿着用三角带做成的皮鞭,站在我们的身后。
我们的动作稍微慢一点,就会遭到大个子劈头盖脸的抽打,打得我们无法呼吸。
大个子已经升为了打手,但他比原来的两个打手更狠更毒。当奴隶手中稍有一点权势,他会比奴隶主更加凶残。
然而,我却一直再没有看到小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