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见到了蔡姐和那四名打手,还见到了大个子。他们都是被警察拦住的。
被我们藏在大麻杆里的大个子,他只是昏过去。大卡车一开,他就在摇摇晃晃中醒过来了。黑人司机把大麻杆拉到沙沟,一打开车门,他就大声呼救……就这样,他逃出了沙漠。
后来,蔡姐和四名打手,每个人交了五万元的保释金,才被警察放出来。大个子因为没有钱交保释金,至今还在监狱里关着。
而那个总是叼着一根雪茄的老板,行踪异常诡秘,蔡姐他们都不知道他住在哪里。
而我们很早就被放出来了,没有交保释金。
我们是奴隶,哪里有钱交保释金。如果把我们关起来,每天还得管饭,警察觉得不划算。
放出来后,金本镇没有地方可去,就跟着我回到了于姐的民宿里。
我一回到民宿,所有人都吓了一条,他们看到我又黑又瘦,两颊塌陷,皮包骨头,好像刚刚从地狱里走出来一样,他们说:“你怎么还在美国?我们都以为你不声不响回国了。”
我说:“如果能回国,该有多好啊。”
此时,我和金本镇都身无分文。
和我们一同住在民宿的刘哥,依然做房屋装修,他对我们说:“如果你们想赚钱,就跟我走吧,干一天装修,可以赚150元,就是活很累。”
我们心花怒放,只要能赚钱,哪里还管累不累。再累,也没有在大麻棚里累。
我们跟着刘哥干了半个月,装修的活路就结束了。
手里有了钱,就赶紧买辆车。在美国这个鬼地方,没有车寸步难行。
美国的二手车都很便宜,我们用1000元买了一辆破丰田,它开起来就像哮喘病人一样上气不接下气,但总算能够带着我们去想去的地方。
有一天,金本镇说:“我想去圣地亚哥那个教堂看看,再去那个院子里有很多果树的老人家看看。”
我们说走就走,开着这辆一步三哼的老爷车,从洛杉矶来到了圣地亚哥。
我们先找到那个满园果树的老人家中。
老人坐在亭子里,斜躺在椅子上,边喝着咖啡,边看着满园的果树,满脸都是悠然自得。
老人看到我们,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