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现在不强求了。”
王海涛疑惑:“不强求了那不是挺好?还哭什么啊?”
林景玉回头看了眼许瑶,叹气:“我听那意思,好像是那人短命,她要把寿命过给他。”
王海涛:“!!!”
疯了吧这是!
真爱到连命都不要啊?
怔了怔,王海涛总算反应过来:“所以被苏天师发现了,阻止了?”
没等林景玉回复,他咂吧了下嘴:“不止是阻止,还请了城隍大人来……”
王海涛猛地一拍大腿:“不对啊,他之前不是说常大师油尽灯枯,他帮不了吗?”
一杯茶下肚,苏尘咂吧了下嘴:“余叔啊,你这茶……不咋样啊!”
老余嘿嘿笑:“别挑,现在能安稳坐这儿喝口茶已经了不得喽。”
苏尘点头:“是啊。”
他看向公厕外。
不宽的小巷子里,也是人来人往,与前世人们的行色匆匆有着鲜明的对比。
这一隅安乐,已是难得。
所以如常玉这般行走山河,除祟安邦的人,他亦盼其长寿。
有风吹拂,苏尘侧过身,紫姑从海棠花飘然而出,缓缓坐于身侧。
老余看不到,但似乎感觉到了,给紫姑也添了一杯茶,却不是用的粗瓷小杯,而是表面细腻的青瓷杯。
苏尘啧了声:“余叔,您这区别对待啊。”
“嘘嘘嘘,紫姑是神仙,你是吗?”
“我们普通人跟神仙能比啊?”
“紫姑您等等啊,我去给您老人家买点儿瓜果!”
看着老余慌忙离开,苏尘怔了怔,笑开。
还真是。
比不得。
至少他现在也没摸清楚,如紫姑这样的神灵如何设下锚点。
他来公厕,也是来请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