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要死不提醒一声吧?

    苏尘摇头:“重欲的人,大鱼大肉吃过了,会适应清粥小菜吗?”

    阿彪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算提醒了,他最多就是晚一个月死在女人肚皮上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谁死女人肚皮上了?那不是马上风嘛?太不中用了吧?”

    说话的是王海涛。

    他没撑着伞,而是将皮衣脱下,撑在头顶跑进来的。

    苏尘一看他这眼底的青黑,免不住摇头。

    阿葵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香粉味儿,嫌弃地撇了撇嘴,靠近阿彪耳边,压低声音提醒:“以后少跟这个姓王的来往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明白。”阿彪连连讨饶,后又拉着阿葵的手没放开,被阿葵打了下,将牵着的手放桌底下。

    老廖仔细看了看王海涛,压低声音:“你昨晚真去洗脚了?去的哪边啊?我听说三七那边的多,是不是真的啊?”

    这一说,孔爱春她们也好奇上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那边,在通湖路那里,老董说了,三七那里的都是低档货,通湖的干净。”

    “老董昨晚给我们俩一人喊了两个。”

    王海涛洋洋得意说着,发现气氛不太对,立马咳嗽了声:“那什么,我平常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,真的,都是虎鞭酒害的。”

    众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连珍珍干笑着找了个话题:“那什么,你们年夜饭准备做什么菜啊?”

    等一众女的开始聊上菜色,老廖悄悄问王海涛:“高档的女的都是什么样的啊?”

    “学生妹,懂吧?”

    阿葵不忍直视,扭身进里屋去了,阿彪忙跟了进去。

    苏尘扫了眼王海涛,无奈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吃就吃,你还光天化日地说,生怕别人不知道。

    好在阿葵的怒火没持续多久,又来客人了。

    不是来找苏尘算命,更不是来买五金的,是亲戚上门。

    连珍珍喊妈和弟妹。

    孔爱春等人跟着一阵寒暄后,立马识趣地找个借口离开了。

    苏尘犹豫了下,跟着去了孔爱春的毛线店里。

    一进去就看到了孔爱琴跟孔爱春的婆婆俩人在织毛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