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都有些听不清我自己在说什么。
我踉跄的走到推车旁边,伸手就要拿那条内裤。
保洁大妈吓了一跳,连忙将推车推远。
“先生,你干嘛!”
我想解释,可心绪混乱下,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“那是我老婆的。”
我说了这么一句。
保洁大妈和前台看着我,显然不相信。
“先生,那还是让你老婆自己来拿吧。”
前台语气委婉。
我心乱如麻,已经不想再过多解释,伸手就要抢。
前台见状,浑身一个激灵,连忙上来拦我,还不停地喊保安。
两个保安将我赶出了酒店,前台和保洁大妈看我的眼神像是看变态一样。
我愣愣的在酒店门口站了一会,最后一脸麻木地离开了。
刚刚发生的一切在我脑中如电影般不断回想。
医生的话,监控录像,保洁和前台的对话,还有那条维密内裤
一切的一切都在指向一个答案。
为什么?
我呼吸有些不稳,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泛了红。
晓月几次三番的话几乎让我真的相信是我冤枉了她,满心都是该怎么好好补偿她。
可现在的事实又摆在我眼前,又给了我血淋淋的一刀!
明明都怀孕了,晓月却还这样,我们的孩子在她眼里就这么不重要吗!
甚至比不上和顾轩逸的一场鱼水之欢!
那是一条小生命啊!
我心里想着,槽牙几乎被我咬碎。
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愤怒过,愤怒的像是怒火要把我的灵魂直接焚成灰烬一般。
我走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,双手抵住额头,试图平复下激烈起伏的情绪。
直到情绪彻底平复下来,我在椅子上仰躺了一会,听着马路上汽车快速行驶的破风声,感觉浑身都被疲惫充满。
这种疲惫和工作的疲惫不同,它甚至比我通宵工作三天还要累,从心到身。
就算把这些证据摆在晓月面前,她也肯定还有别的说辞。
内裤可以说是别人的,酒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