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“不必假惺惺的,是不是福晋让你来监视我的?”乌希哈瞪大了眼睛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“额娘,女儿真心牵挂您,福晋对女儿很好,并没有您说的那样。”李氏站起身来,厉声道:“你出去,以后别再来了。”
乌希哈扑通一声跪下,“额娘,您为什么如此狠心,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?”李氏背过身去,“你走吧,跟着福晋好好过日子,莫要再与我牵扯不清。”乌希哈绝望地站起身,缓缓走出屋子,一边走一边流泪,心想母亲为何变得如此陌生。
“格格,二格格还小,您……”翠澜劝李氏,可惜她不领情,“你懂什么。她们都养不熟,只有再生一个,一个阿哥,只属于我的阿哥。”李氏已经对生儿子魔怔,一心只想再生一个阿哥。
翠澜见劝不过,只能放弃,不过看着李氏那执拗接近疯狂的眼神也是心中一寒,决定盯紧她。
因为两位亲王的薨逝,十四阿哥胤祯的大婚往后延至10月初二。
九月二十,康熙突然于朝堂上下旨赐死索额图,并且将索额图的同党或杀,或拘禁、或流放;
还将索额图同祖子孙革职,其二子格尔芬、阿尔吉善被处死。
康熙帝对索额图一生所参与的重要军政大事,除与沙俄在尼布楚的谈判外,全面给予否定。最后索额图是被活活饿死在宗人府。
太子那边,太子妃轻抚太子的后背,“殿下,皇上此举也是为了大清江山稳固,索额图权势过重,结党营私,皇上不得不为之啊。”太子红着眼眶,“可他毕竟辅佐了孤多年,孤怎能不痛心。”太子妃叹气道:“殿下唯有更加勤勉政务,不负皇上期望才是。”
明珠在家中也坐立难安,他深知康熙的手段,索额图的下场让他后怕。他叫来儿子纳兰揆叙,叮嘱道:“容德啊,咱们家定要谨小慎微,万不可步索额图后尘。”纳兰揆叙恭敬答道:“阿玛放心,孩儿明白。”
纳兰揆叙看了一眼明珠:“阿玛,直郡王……我们真的要一条道走到黑吗?”
明珠瞪大眼睛,呵斥道:“休得胡言!”纳兰揆叙低下头,小声说道:“阿玛,如今局势变幻莫测,直郡王行事张狂,未必是最好的依附对象。”
明珠来回踱步,手不停地搓着衣角,“容德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