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秉公而断便是。”
程夕此时上前一步,抬眼看向厉执安。
厉执安抬眉与她对视,“程大小姐,有何话要说?”
“大人,一个刁奴认罪,这案子就可以这样糊涂不清的结案了吗?”
盛夏的夜晚,这风吹在人身上闷热的令人十分不适,让程夕心头的火气越发的高涨。
厉执安看着程夕,她的眸子里烧着怒火,她整个人像一只刺猬防备着随时准备扎伤所有伤害她的人。
“自然不能。”厉执安听到自己说出这句话。
“大人果然是人人称赞的好官。”
众人:……
你怕是对好官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!
厉执安锋锐的眼神扫过在场的人,然后说道:“程大人,此案还有些蹊跷,本官还要带些人会衙门审问。”
程舟行压着一股子火,一把拽着程夕走到一旁,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“我要做什么?不过是求个公道不是吗?”
“你非要程家名声扫地才肯罢休是不是?这对你有什么好处?程家因此被人诟病,名声尽毁,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吗?”
“那又如何?”程夕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。
程舟行对上程夕漠然不在意的眼神,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。
她是真的不在乎,不在乎自己这个爹爹的前途,不在乎程家的声誉,不在乎这里的任何一个人。
她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,必然是有所图谋。
程舟行在官场沉浮多年,此刻慢慢冷静下来,看着程夕低声问道: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程夕浅浅一笑,“我在就说过了,这宅子是我母亲的嫁妆,你们这些人都给我滚出去!”
程舟行没想到竟是这个,他深吸一口气,看着程夕说道:“你可要想好了?若是我们搬走了,你可有想过你以后怎么办?没有长辈的庇护,你的婚事要如何,你的前程要如何,你都不在乎了吗?”
“那就不劳你费心了,自从我母亲死后,你把黎氏与你们的奸生子女接进府,你的眼里何曾还有我?住着我娘的房子,还要欺负她的女儿,那个时候你在做什么?你在给谁当爹?庇护谁?”
程夕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