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执安把爹娘送走了,这才想起来一件大事,人走了,他的婚事怎么办?
摄政王的位子还未坐热乎,他去找程夕。
不想就看到据说他那对已经出城的爹娘正在跟程夕辞别,见到他来,他爹把他娘抱上车,一鞭子抽在玉麟马的屁股上,马车飞奔而去。
厉执安:……
程夕对上厉执安阴晴不定又惊愕震惊的脸,没忍住笑出声来。
程夕笑的太嚣张,一转头就看着厉执安那双烟波浩渺般的眸子看了过来,不知为何有点心虚,她的笑声收了回去。
日光之下,她眼眸漆黑如墨,裹着还未收敛干净的残笑,她身后是万丈霞光,将她的面容衬的明媚而娇艳。
“景王的事情你有什么打算?”
听着厉执安的问话,程夕想也不想的说道:“没有什么打算,既是议亲,我自然可以拒绝。”
厉执安微微点头,“我听母亲说,你拒绝了王府的提亲。”
程夕点头,“那日本就是个玩笑,我已经与你说清楚了,不是吗?”
“与我而言,不是玩笑。”
程夕:……
“不然,我正经跟你道个歉?”程夕有点懊悔,早知今日,那日便不图嘴快了。
“你若是还想在金都过逍遥的日子,拒绝太后赐婚不是明智之举。倒不如你我定下婚约,届时太后自然不能强求,景王也会知难而退。”
程夕自然是不愿的,正要开口,就听着厉执安又说道:“也算是帮我一个忙,你也知道,如今我承袭了爵位,太后必然也会盯紧了我的婚事,你我定亲,对双方都有利,不是吗?”
看着程夕还是没有说话,厉执安又加了一句,“以三年为期,三年之后,若是你有了喜欢的人,便解除婚约。若是三年后,你没有喜欢的人,咱们再成亲不迟。”
程夕抬眼看向厉执安,他那张脸实在是长得太正直了,让人忍不住信服。
好像确实有几分道理。
既然对双方都有利,她也不算是占厉执安便宜。
“那就一言为定。”程夕道。
厉执安持重的脸上没有丝毫异样,“听闻这两日太后常召见景王进宫,想来便是为了他的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