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性命攸关,容不得任性。”黎太妃哽咽不已,转头看向太后,“太后娘娘,求您大发慈悲救救皇上吧。”
太后被黎太妃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,看着她装模作样,却字字句句给自己泼脏水的样子,再看看自己的儿子,宁可信她可不肯信自己,太后怒火翻涌,正要开口,却听着背后有一道声音传来。
“黎太妃字字句句让太后娘娘救陛下,敢问黎太妃,太医院院正尚且不知陛下中了何毒,黎太妃为何一口咬定太后娘娘有解药?”
厉执安大步进来,一双眼睛盯着黎太妃问道。
他的声音不疾不徐,甚至于都没有一丝重音,但是落在在场的人心头之上,却平添一股压力。
摄政王微微挑眉看向儿子,怎么来的这样快?
奇怪,奇怪。
黎太妃对上摄政王尚且不畏惧,但是对上厉执安却心生忐忑,无外乎厉执安天赋绝佳修为独树一帜,遥遥领先。
黎太妃强压下心头的厌恶与不安,并不与厉执安对视,反而转头看向小皇帝,一脸心疼的说道:“昨日太后娘娘身边的宫人便去御膳房要了今日的膳食单子,正好我身边提膳的宫人看到了。”
“只不过是要了膳食单子而已,就凭这黎太妃就能肯定是太后娘娘下的毒?”厉执安又问道。
太后见到厉执安到了心头先缓一缓,又听着他接连质问黎太妃,也慢慢地镇定下来。
听到厉执安的问话,便跟着说了一句,“是啊,哀家也跟好奇,黎太妃凭什么断定是哀家下的毒,皇帝是哀家的亲儿子,哀家怎么会害自己的孩子。”
黎太妃抬眼看向太后,面带犹豫,欲言又止,随即轻叹一声,“太后娘娘,程夕那日进宫时,我知道您身边的宫女与她私下见了面。
而且,我还知道您最近时常去见恪王殿下,当初您就想扶持恪王登基,我没想到皇上已经登基,您居然还想扶持恪王。”
厉执安听着黎太妃刻意提起了程夕,神色顿时微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