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阿浪,只因阿浪的额头上贴着十九公的符咒,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。
“我……”
本想继续争辩,可这个时候,走在最前面的十九公突然停了下来,缓缓举起一只手,示意我们不要出声。
只见他微微转了转头,侧耳听着什么,接着对身后的白晨旭说:“罗盘!”
白晨旭赶紧放下板车,迅速从随身背着的布包里拿出一个罗盘,屁颠屁颠地交到了十九公的手里。
十九公一手拿着罗盘,一手拿起葫芦酒壶,大拇指轻轻捏了一下,那酒壶便开了。
他喝了一口酒,然后晃晃悠悠地往前面走了几步,那步伐像是喝醉了,又像是故意的,诡异极了。
耳边传来几声乌鸦的鸣叫,一阵阴风吹来,我不由缩了缩脖子。
就在这个时候,原本弥漫着白雾的山路一瞬间开阔了,那白雾渐趋散去,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老旧的宅子。
黑色的墙体,上面长满了青苔,高高的屋顶下面挂着一块歪歪斜斜的牌匾,牌匾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:“义庄”。
没想到,棺镇是真的有义庄的,我开始还以为这是十九公随口一说。
微风卷起地上的落叶,我们还没有走近,那义庄的大门忽然从两边打开了。
就在那张门打开的一刹那,枯树上停着的几只乌鸦,一瞬间飞走了。
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,心脏猛烈地跳动着,好像快要跳出喉咙眼儿了。我感觉到周身被一股寒气包围着,莫名觉得恐慌。
又湿又冷的空气吸入肺部,像是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,让我顿时从头凉到了脚。
汗毛一瞬间立了起来,可这个时候,白晨旭竟然迅速躲到了我的身后。
“你干嘛啊,一个大男人竟然躲在女人身后!”
我心里的气顿时不打一处来,愤愤地骂了一声。
他嘿嘿一笑,缓缓从我身后走了出来。
十九公微微蹙眉,沉沉地嘀咕了一句,“没想到啊,这义庄竟然建在煞地,难怪整个棺镇都不平静。”
“师父啊,义庄建在煞地……那我们不是又要将僵尸搬走吗?”
白晨旭面露难色,深怕又要搬尸。“不必了,既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