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杨震在骗她们。
不管怎么说她也出身士族，对于一些基本常识还是清楚的。
“以往对外作战，大都劳民伤财，或者说得不偿失，为什么？”
杨震不想继续纠缠下去，而是转移话题。
“中原王朝原本已经占据最肥沃的土地，外族贫瘠，根本不足以抵消军队的庞大消耗。”
大乔略微沉吟过后给出答案。
“塞外苦寒，并不适宜种庄稼，如同鸡肋一般，食之无味弃之可惜。”
小乔也积极加入讨论。
“说的有道理，但都未能触及核心。”
杨震微笑品评她们的分析。
“陛下认为最根本原因是什么？”
大乔虚心发问，她是真想听杨震如何判断此事。
“太客气了。”
“客气？”
谁都没有想到杨震竟然给出一个如此莫名其妙的答案，三人都疑惑看向他。
“塞外自然比不了江南富庶，却土地广袤，五亩土地有可能比不了江南一亩土地的收获，那十亩、百亩又如何？”
听他这么说，大乔三人不禁一愣。
“以往中原王朝只是教训一下游牧民族便作罢，从来没有想过将其纳入版图之中。”
“塞外虽然苦寒，并不适合种粮食，但却可以放牧，草原上的牛羊可都是宝。”
“现在开垦的荒地越来越多，如果每家每户都能拥有耕牛，会大大提升劳动效率，良田也会越来越多。”
“羊则可以为百姓提供足够的肉食补充，提升大家的体质。”
“所以塞外和中原地理条件不同，却可以形成互补之势。”
虽然杨震说的话，她们有些听不太懂，却感觉很有道理。
“这和客气不客气有什么关系？”
小乔忍不住问道。
“要想将塞外完全纳入大乾版图，就必须驯化外族，铁血手段避免不了。”
听到这里，三人已经明白杨震话中所指，毕竟将“车轮平放”她们也是有所耳闻。
“作为君主不能贸然兴兵，一旦决定发动大规模战争，要获取足够好处才行，绝不能增加百姓的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