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显地分辨是非了。正是启蒙开化的最好时候，要是没能树立正确的是非观，那才是真的毁了他一辈子！饿一顿肚子换他意识到错误，值了！”
陶宛说完，转身欲要离开，却又再次被方氏唤住。
“娘……”
“怎么，你还要求情？”
“不是，您不是让我和小姑给家里人缝制冬衣吗？还得烦您给公爹量一下尺寸。”
陶宛应了一声，取来量体裁衣用的木经尺后，便回到了里屋。
顾洲听到脚步声，抬起头，就看到陶宛一手拿着木经尺的一端，一手颠着尺子的另一端，看上去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。
她这是准备抄个顺手的家伙，一会儿大打出手？
陶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顾洲面前，脱口而出，“站起来。”
顾洲一脸的茫然，缓缓站起身，陶宛又用尺子抬起他的双臂，让他跟个木桩似的杵在那里。
原来，是要给他量尺寸。
看着陶宛笨拙的动作，顾洲忍俊不禁。
她好像压根儿就不会量尺寸，看似认真，却毫无头绪，围着顾洲转了好几圈，终于把肩宽和臂长量好。
待到量腰围的时候，陶宛拿着木经尺抵在顾洲的腰身上，然后，弓着腰身，慢慢翻转木经尺，绕着他转了一圈。
顾洲终于忍不住，轻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哪有你这样量腰围的？”
“不这么量，那怎么量？这木尺子就是不如皮尺子来得顺手！”
“这样量！”
顾洲说着，双手掐住陶宛的腰身。
还没等他的手移到陶宛腰后，陶宛就惊叫着跳脚躲开。
惊惶失措间，陶宛想起还在外屋的老大一家，顿时羞红了脸，压低了声音，冲着顾洲怒斥道。
“你干什么！”
“我教你量腰围呀。”
“我会，不用你教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