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会?就像刚才那样,猫着个腰,跟踏罡步斗似的,也叫会?”
陶宛被顾洲挤兑得无言以对,硬着头皮,梗着脖子,倔强地怼了回去。
“你管我怎么量,量出来不就好了吗?过程不重要,结果才重要!”
“对,结果才重要!”
“那……你站好,不许动!”
陶宛红着脸,紧着吞咽了一下,壮着胆子走上前,刚准备用刚才的蠢办法,重新给顾洲量一下腰围,又不禁想起来他嘲笑的话。
与此同时,刚量的肩宽、臂长,也被陶宛一股脑儿忘了个干干净净。
她有些气恼,直接将木经尺拍在桌子上。
“不量了,明儿个让青秀来给你量吧!睡了睡了!”
顾洲低头轻笑,也没有反对。
陶宛吹熄烛火,和衣躺下后,怎么都睡不着,可她又不能翻来翻去的烙饼,毕竟,几步距离的地方,正躺着她最熟悉的陌生人!
还是个男人!
“睡了吗?”
静谧的夜里,顾洲忽然轻轻地询问了一声。
陶宛当然没睡着,闻言,她瞬间屏气凝神,不知道是应声好,还是继续装睡好。
正在陶宛踟躇不定、犹豫不决的时候,顾洲沉沉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我知道你没睡!”
“嗯。”
陶宛装不下去,只能淡淡地应了一声。
“你刚才不是说,让我有什么就问你,不要听信别人说的话吗?左右你也睡不着,不如给我讲讲,我不在的这些年,家里面发生的事情?”
陶宛的心一沉,有种被人狠狠一拳打在了胸口上的感觉!
这有什么好说的?
说她是怎么在家里面倚老卖老、作威作福、欺凌儿子、刻薄儿媳、娇惯孙子、打骂孙女,对娘家人唯命是从、被那对贼母子趴在身上吸血的?
就原主做过的那些混账事,当真是说不了一点儿!
陶宛满心无奈地轻咳了一声,“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,我已经汲取教训,也准备痛改前非了!你既不准备兴师问罪,又何必一再翻出来扎我心窝!”
顾洲默然,听陶宛这话,就是承认了乡亲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