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呐,这可是她穿过来以后,置办的第一处不动产!
光是想一想,她都要兴奋得睡不着觉了!
到时候,她还可以再开两处铺子,一处做医馆,一处卖吃食。
想着想着,陶宛抱着面前的一袋银子,坐在床榻上,傻兮兮地笑了起来。
顾洲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,哑然失笑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“瞧你这脸上,满满写着两个字:财迷!”
“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!我比君子更来财有道,难道不值得高兴?”
“自然是值得的!那我有妻如此,岂不是更值得高兴?”
“你呀,偷着乐就好!”
只不过,事实不能尽如人意。
陶宛的第二桶金还没有收进钱袋子里,突如其来的意外,就让她先体验到了,什么叫乐极生悲。
又过了半个月,陶宛正在家里面配置新的补剂,顾洲也在一边儿给他打下手。
他们夫妻俩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忽然间,院子外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哄闹声。
伴随着沉重且凌乱的脚步声,还有气势汹汹的叫嚷声,没等他们夫妇二人反应过来,那伙人便冲进了院子。
“陶婆子在哪儿,出来!官府拿人,还不速速现身!”
闻言,他们夫妇二人皆是一惊,两个人快速对视了一眼后,顾洲给了陶宛一个安抚的眼神。
“别怕,先出去瞧瞧。”
陶宛随着顾洲走到院子里,打眼就看到,一个身穿号服,脚蹬皂靴,一手叉着腰,一手把着腰间官刀的衙役,面色不善、气势汹汹地瞪着他们。
彼时,院子外也已经围满了来看热闹的村民。
他们一个个地交头接耳,对着陶宛与顾洲夫妇二人指指点点。
“你就是陶婆子?”
“正是拙荆,不知……”
“没问你,一边儿去!”
那个衙役显是作威作福惯了,顾洲才刚一张嘴,就被他不耐烦地厉声呵了回去。
陶宛知道衙役来者不善,伸手按下面色已经铁青的顾洲,笑着点头应声。
“是我,不知官爷有何见教。”
“哼,是你就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