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,还请大人明鉴!”
郑县令闻言,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示意捕快退下。
旋即,他面色不善,但又满眼不解地看向陶宛。
“这又能说明什么?”
“其一,说明我对这个死者一无所知;其二,我能准确说出这个死者的死状;以佐证我方才所言。”
“那你倒是说说,这死者是什么样子的?”
“死者在死之前,必定会出现心慌、胸闷、气喘的症状。还会头疼、头晕、耳鸣、眼花、情绪失控。”
陶宛每说一句,便向死者的儿子逼近一步。
最后,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,连头都不敢抬一下,整个人肉眼可见得浑身发抖。
“死者现下应该是皮肤湿冷,脸色苍白,嘴唇呈蓝紫色,十指弯曲如爪!若是能够剖开的话……”
陶宛欲言又止,锐利的目光,死死地盯着那个苦主,直看得他面如死灰,绝望地跌坐在地。
陶宛没有再继续说下去,只淡淡地收回目光,不想再多看一眼那个心虚的蠢货。
与此同时,陶宛快速伸出手,一把抓住盖在死尸上的白布,猛地揭开。
围观的百姓齐齐惊呼,胆小的不是背过身去,就是闭上了眼睛,也有胆大的,一个个的都抻着头,等着瞧那具死尸是否与陶宛说的一样。
总的来说,相差无几。
只不过,陶宛只淡淡地瞥了那具死尸一眼后,一对柳眉瞬间拧成了川字。
她倏然转回头,死死地盯着死者的儿子,厉声问道。
“你爹是什么时候死的?”
那个苦主已经被陶宛刚才所言吓破了胆,现下,整个人还呆愣愣地魂不附体。
因为,他爹并非死于陶宛之手,而是被他给害死的!
陶宛凭借她自己的医术洗脱了罪名,那么,他这个弑父的凶手,怕是也无所遁形,被问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。
一个色厉内荏、大逆不道的蠢货,眼下已然是惊弓之鸟、万念俱灰!
陶宛见他不说话,没好气地伸出手,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,用力地晃了晃。
“我问你话呢,你爹是什么时候死的?”
“顾陶氏,你休要放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