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二媳妇说你喜甜,所以,这罐腌果子特意多放了些蜂蜜,你喜欢就好。”
“嗯,喜欢!”
陶宛一边说,一边又捏了一个腌果子送入口中,随后,她还旁若无人地嘬了一下手指头。
顾洲下意识凝眉,但嘴角却挂着笑意。
“小君准备何时归家?”
“短日之内怕是不行了,谢小侯爷的病情很罕见,但最多一个半月,我就可以医好他。”
“小侯爷?今次请你医治的,是京中的达官显贵?”
“嗯,是昭徽公主与谢侯爷的儿子,听说可厉害了!所以呀,我得赔着小心,万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!”
陶宛看似随口一说,但她说话间,目光却一瞬不瞬地观察着顾洲面上的情绪变化。
她时有怀疑,顾洲可能已经恢复了记忆。
可是,顾洲看上去只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和出神,旋即,便恢复如常。
“这么久……你要一直住在杜府上?”
“是呀!我倒也不是不能离开,而是……”
陶宛欲言又止,左顾右盼了一下,显是怕隔墙有耳,有些话,她确实不好宣之于口。
“为了确保医治小侯爷的过程万无一失,我怎么都得小心一些。夫君,高门大院规矩多,我还是先送你出去吧。”
陶宛此言一出,顾洲便猜到了她这是有话要说,却又怕隔墙有耳。
于是,他应了一声后,就与陶宛并着走出了杜府。
“杜府之内便如此险象环生?就连说句话都要躲出来?”
“是呀,老的以怨报德,盼着拿我的医术做人情,却又不顾我的生死!小的更是狂悖,心理扭曲,净做一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!只有杜夫人,尚还算知恩图报,却也是有心无力。说到底,也只是全了她自己良心罢了!”
湖州听得云里雾里,很多事情,他并不清楚。
陶宛原也没想要一个人承担这些事情,是以,她言简意赅的,便将前前后后发生的所有事情,都与顾洲说了一遍。
包括她的猜测,也没有隐瞒。
说着说着,陶宛忽然语气一滞,紧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!
“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