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。”
陶宛没有理会说话的黑袍使,转而看向一旁的青衣。
“你觉得呢?”
“水蛭,味咸、色黑、气腐、性平。为其味咸,故善入血分;为其原为嗜血之物,故善破血。为其气腐,其气味与瘀血相感召,不与新血相感召,故其破瘀血而不伤新血。特是,纯系水之精华生成,故最宜生用。”
听到青衣这样说,陶宛这才再次看向那个黑袍使。
“药铺掌柜是不是还与你说,水蛭阴邪,用虻虫也还是一样的?”
“是!”
“是什么是,你被骗了!血瘀蓄而不散,舍水蛭实无它药可代替!不想你家少主留下病根儿的话,水蛭必不可少!去吧,你还有半天的时间,再晚,你家少主的腿伤就算是好了,也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,最直观的便是不良于行!”
青衣通医理,自然知道水蛭的功效,也清楚它的危险性。
水蛭若是用得好的话,事半功倍,可若是用不好的话,结果将不堪设想!
陶宛若无绝世医术,根本不敢用水蛭为他们家少主治疗腿伤。
“我去!敢问夫人,还有什么要嘱咐的?”
“没了,你去我最放心了。记得,半日后,不管你是否回来,我都会为你家少主治疗腿伤。但若是如此的话,我只敢承诺,你家少主伤愈后能够站起来,至于其他,我便不敢保证了。”
“好,我一定能够及时赶回来!”
青衣带着两位黑袍使心急如焚地离开后,陶宛开始为沈梵行熬药解毒。
她同时煎了两碗药,一不小心还把手给烫了,顾洲赶忙凑上前帮她查看。
“这种事情,你吩咐他们去做不就好了,看看这大燎泡!”
“他们哪里会煎药!没事儿,一会儿挑破了敷点药就好。”
“这里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,你哪来的烫伤药?”
“呃……”
陶宛一下子被顾洲给问住了,但她反应极快,佯装若无其事,端起其中的一碗汤药,伸手递到了顾洲的面前。
“喏。”
顾洲接过药碗,他以为,陶宛伤了手不方便,所以,让他给蒙面人喂药。
可是,他刚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