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……大胆刁妇,口出妄言!”
晏叔被陶宛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还是沈梵行,一下子就抓住了陶宛言语之间的重点。
“恩人,你的意思是……你能医得好青衣的手?”
“能!但我不乐意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晏叔再次被陶宛气得,有出气没进气,看得陶宛心里面那口压着的气顺多了。
晏叔横眉冷对,疾言厉色。
“信口开河,你以为,你巧言令色,逞能胡扯,老朽便会信了你?说到底,你也不过是瞎说罢了!青衣的手经脉尽断,根本无法修复!”
“甭管你是真的不信我能医得好她的手,还是激将法想要逼我出手,都不打紧!反正,我是不会给她医治的!”
“恩人,青衣尚且年幼,平日里,也怪我纵得她恣意妄为。我替她向恩人赔个不是,恩人可能网开一面……”
“不能!”
陶宛没听沈梵行把话说完,便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。
紧接着,她也不等顾洲追问,便顾自解释道。
“从我救下少门主开始,青衣的所言所行,他都看在眼里。”
陶宛说着,抬手指向沈梵行身后的苏方,接着继续说道。
“想来,他应该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少门主和老者都说清楚了,孰是孰非,你们心中皆有一杆秤!”
“若是青衣不咄咄逼人,先动了杀我之心的话,她也不会落得现如今这个下场!想让我以德报怨,我做不到!”
“更何况,她但凡有一丝一毫的悔过之心,抑或是你这个为人师者,言传身教,立身为本,我或许都不会坐视不管!”
“所以,不是我害了她,而是你这个为人师者,既没有尽职尽责地教好她,也没有本事医的好她,与我何干?”
陶宛这才是真的咄咄逼人!
待她话音落下,晏叔被气得手捂着胸口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他脚下步伐虚浮,紧着向后踉跄了两步。
幸好,苏方眼疾手快,一个闪身,快速护住了晏叔。
“你……你个毒妇!”
“我是毒妇,那你的宝贝徒弟是什么?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