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玉台照水梅。”
“你竟识得?那其他的呢?你都认识吗?”
“差不多吧!那边儿那些丹红似火的,是乌羽朱砂梅,那边儿的有洒金梅、素心梅,还有玉蝶梅。最稀罕的,便是那边儿的,那是……”
“是绿萼梅!”
陶宛抢着说道,倒是让顾洲不禁流露出了惊喜的神色。
“那些寻常的梅花你不识得,倒是这最稀罕的,你竟然识得出?”
“我只认识这一种,此花萼绿色白、小枝青绿,芬芳四溢,不仅具有很高的观赏价值,而且,花可入药。味苦、微甘,性平;有平肝和胃的功效,主治胸胁胀痛,胃痛,消化不良,神经衰弱。”
“原来如此!小君还真的是三句话不离老本行!”
“耳熟能详罢了。倒是夫君,你怎么会对这么多品类的梅花如数家珍?”
顾洲闻言,心里面咯噔一下,到底还是大意了,竟然忘了他还在“失忆”,不自觉地便脱口而出。
“怕是我以前很喜欢梅花吧?就是随口便说了出来……”
“你喜欢梅花?倒也是,你这性子,确实跟梅花很配!”
“我便当小君是在夸我了!”
听到顾洲这样说,陶宛面上神情一滞。
她忽然想起来,不久之前,她也与沈梵行说过一模一样的话,还真的是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!
顾洲看着陶宛,不知为何忽地勾起了嘴角,好奇地轻声追问道。
“小君笑什么?”
陶宛闻声转过头,没想到,顾洲的脸与她近在咫尺,转头的一瞬间,两个人的鼻尖轻轻擦过。
陶宛惊呼一声,紧着缩了一下身子。
但很快,她就笑盈盈地又凑了上去。
“夫君,你会耍剑吧?”
“耍贱?”
“呃……练剑!我想看落英缤纷,剑气如虹!”
顾洲没有回应陶宛,只目不转睛、含情脉脉地与她对视。
陶宛以为顾洲不肯,眉眼弯弯地冲着他撒了个娇。
“夫君,我都叫你夫君了,这儿也没有别人,你就练一套剑法给我看看呗?拜托拜托!”
“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