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编故事吓人的本事，简直了。”方嘉德摇头叹息，快步跟上赵子彤。
这下轮到叶飞无语了。他心想，自己说的明明是实话。
但很快他就发现，自己的惊讶还太早，因为连赵富联都认为他在撒谎。
在豪华办公室里，赵富联安顿好受惊的孙女后，拄着拐杖走来问：“年轻人，怎么称呼？”
叶飞紧闭双唇，没有回答。
赵富联皱眉道：“告诉我，谁派你来的？”
“嗯？”
“还想装傻？”
叶飞一脸疑惑：“我装什么了？”
“昨天第一次见子彤，你说她中邪。今天再见面，又说她中邪。”
赵富联的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：“下次是不是要说子彤得了绝症，而只有你能治，我还得对你三跪九叩、倾家荡产地求你治疗？”
叶飞明白了，原来自己被当成了骗子。
“赵老，您误会了。要验证我说的话很简单，问问子彤昨天和今天分别见了谁。公司到处都有监控，肯定能找到对方给她吃了或喝了什么。”
赵富联并未反驳，只是笑笑说：“既然你不愿意说，那就换个话题。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？”
方嘉德插话说：“赵老，我父亲被税务署带走调查，我怀疑是……”
“不用猜了，就是林德言指使天宝阁干的。”赵富联直言不讳。
叶飞眉头紧锁：“天宝阁找过赵老？”
昨晚，天宝阁的东阳大区高级副总裁特意从南方飞来，已经晚上十点多还坚持要见我一面。
赵富联轻松地笑了笑说：“你别担心，我没冤枉你们宝芝林，还向他解释了宝芝林和林德言之间的事。”
“那为何天宝阁还用关系让税务局查我爸？”方嘉德感到困惑。
叶飞同样不解。
赵富联端起茶杯，喝了一口，缓缓地说：“就当是个警告吧。”
“警告？”
“只要不把我的腿病情况到处传，估计方天雄被拘留两天就能出来了。”
方嘉德听了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