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时笙满心委屈与不满,一想到母亲狮子大开口索要彩礼,丝毫不顾自己的感受,眼眶就泛起了红。她站在原地,动也不动,紧咬着下唇,倔强地不肯迈进家门一步。时母见她这样,脸上闪过一丝不悦,正欲开口催促。
这时,许强枫连忙打圆场,笑着说道:“阿姨,您先别着急,笙笙可能是路上累着了,情绪有点不好。我们把东西放下,明天一早就把彩礼钱给您送来。”说着,他轻轻拉了拉时笙的胳膊,示意她先把东西放好。
时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,把手中的行李重重往地上一放,扭头就走。她的背影带着几分决绝,脚步急促,仿佛多待一秒都难受。时母见状,下意识地往前追了两步,可刚迈出步子又停了下来,嘴里嘟囔着:“这孩子,怎么越大越不懂事了。”终究还是没有再追上去。
许强枫歉意地看了时母一眼,赶忙小跑着追上时笙。月光下,时笙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声音带着哭腔:“强枫,我妈怎么能这样,这彩礼要得太过分了,这不是在为难你吗?”许强枫心疼地抬手,轻轻为她擦去眼角的泪,柔声道:“没事的,只要能和你在一起,这些都不算什么。钱没了可以再赚,可要是因为这点事和你家里闹僵了,我怕你心里难受。”
时栋哼着小曲儿,蹦蹦跳跳地回到家。刚一推开门,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了眼睛。客厅的角落里堆满了各种礼盒,包装精美,花花绿绿的,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扎眼。
“爸,这家里是进贼了还是咋的?哪来这么多礼盒啊?”时栋满脸疑惑,提高音量冲着屋里喊道。
时父从厨房探出头来,食指放在嘴边,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然后朝厨房努了努嘴,轻手轻脚地走到时栋身边,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:“你姐回来了,还带了个小伙子,说是她对象,在乡下领证了,刚刚给你妈气的和他们在这儿闹了一阵,现在你妈在厨房做饭呢。”
时栋一听这话,眼睛瞬间瞪得滚圆,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愤怒和焦急。“什么?我姐被一个泥腿子骗走了?还在乡下领证了?”他的声音陡然拔高,情绪激动得浑身都在微微颤抖,冲着时父大声嚷嚷道,“你怎么不拦着啊!这种事怎么能由着她胡来!”
时父无奈地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