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这小孩十一岁,叫陈耀望,是河对面那一户人家的,跟王先骏家隔河相对。
他们家里两代都是瓦泥匠,爷爷和父亲都为人忠厚老实,平日里跟王勇军的交情也不错。
陈耀望被张丹抓包的这一刻,他一手插在裤口袋里,眼神惊恐,面色惊慌。
张丹抿了抿唇,语气严厉:“把手拿出来。”
陈耀望像头狼崽子,狠狠地瞪了张丹一眼,拔腿就往外跑。
张丹追到门口,气不打一处来:“跑,看你能跑多远。”
张丹没有追陈耀望,将这孩子偷拿东西的事情跟王勇军一说,王勇军立刻去了河对面的陈家。
当天晚上,隔了一条河,关上门的王先骏都听到了陈耀望那哭嚎的嗓子。
陈耀望的哭声极其凄惨,吓得王苗耸紧肩膀,下意识地往张丹怀里靠了靠。
“小时偷针,长大偷金,打得好,不教育不行。”王勇军皱着眉头,一脸严肃地说。
“这也打得太凶了,打几下,说他几句,让他下次不敢就行了。”陈桂英一向心软,听着那嚎啕大哭的声音,心里有些不忍。
王勇军却不赞成,说道:“不打不长记性。”
“陈根为人忠厚,在我们镇上是出了名的,他儿子正益和正兴,都是好孩子,能吃苦,跟着陈根学了瓦泥匠的手艺,多好啊,附近谁家建房做事不请他们。”
“到孙子这一辈,陈耀望如今才十一岁,看他如今像什么样子,调皮捣蛋,听说学习成绩也不好。”
“我看到他在河里游泳,都逮到他五六次了,这河里年年都有溺水死掉的,我倒是看到了就叫他上来,也不敢大声叫他,就怕突然大声,吓到了他,怕他在水里抽筋。”
王勇军对陈耀望偷东西的事十分生气,他严肃地告诫王晓燕和王苗,千万不能学这种坏样子。
隔天早上,陈耀望的爸爸带着他来到王先骏家赔礼道歉,赔付了陈耀望偷拿东西的钱。
自那过后,陈耀望见到张丹就是耗子见了猫,躲着跑。
还没开学前,陈耀望还能避开张丹,可开学后,他在镇上的学校读六年级,而张丹在学校教一年级。
六年级的教室在二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