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没察觉到,从袖口疯狂涌出来的水汽,明晃晃地暴露了一切。
眼尖的张丹一扭头,就看到了这一幕。
她几步走过来,一把抓住王苗的手,轻轻捏了捏那湿漉漉的袖子,提高音量喊道:“王苗!”
王苗像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士兵,立马站得笔直,老实巴交地回应:“到!”
“呵,到什么到?”张丹敲了敲王苗额头,“怎么,上次感冒打针的事儿这么快就忘啦?”
说着,张丹故意夸张地伸出手,比画出一大截针头的长度,佯装凶狠地说:“等你再感冒了,我就带你去打针,用这么长的针头扎你!”
王苗一看到妈妈比画出的“超长针头”,眼睛瞬间瞪大,吓得带着哭腔喊道:“我不要打针!我不玩冰了!”
王苗连连保证,但不过一天,就好了伤疤忘了疼,这不就跑到房屋后面去玩冰。
她一双手冻得冰冷,下午就流鼻涕打喷嚏,被张丹狠狠训了一顿,立马泡感冒药给她喝。
王先骏一回来,王苗就像找到了靠山,立马跑过去,哼哼唧唧地告状:“爸爸,妈妈又凶我了。”那可怜巴巴的模样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王先骏一把抱起王苗:“说吧,你又怎么惹你妈生气了?”
王苗钻进王先骏胸膛,闷着头当鸵鸟。
王先骏近来的生意可谓蒸蒸日上,每天在集市上出摊,从早到晚,一守就是一整天。
与此同时,家里“勇军南杂百货”的店铺生意也愈发红火,前来购置年货的顾客络绎不绝。
生意越来越好,进货量也跟着增大。
去县城进货的时候,王先骏那辆三轮车根本装不下这么多货物。
就像上次一样,只能让张丹坐大巴车带着部分货物返回镇上。
开镇上大巴车的黄司机,看着张丹一箱接着一箱地往车上搬货,赶忙制止,说道:“不行啦,真放不下了,其他人还要放东西嘞!”
临近年关,外地回来的人带的行李都不少,大巴车的座位底下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。
可张丹实在没办法,还有些货必须得带走,她只能满脸赔笑,又打着哈哈搬上去一箱货。
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