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,也不过是缠绵了几回就结束了。
今晚,是真的就差把我骨头给揉碎了。
我双腿都在颤抖着,连站都站不起来。
他微微喘息,不断在我身上落在浅浅的吻。
“池宴,你还要吗?”
我多少有些心颤,
这个男人,太可怕了!
蒋池宴停下,在我耳旁寡淡开口,“不要了吗?”
他的语气极淡,但喷出的每一口气息都能灼烧我的皮肤。
我带着几分求饶,“不要了。”
“明天,我给你请假,你在家里休息。”
我点头,同意了。
我有预感,明天怕是下不了床。
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第二次突然就变得这么凶残。
可我累得几乎都睁不开眼了,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。
我翻了个身,感觉身子骨几乎要散架了一样。
两条腿还是发软得厉害。
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“安馨,起床了吗?”
“起了。”
陈妈推开门,“蒋先生交代了,说是如果中午你还没起,让我喊你起来吃午饭。”
我点头,要下床,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陈妈进来,一脸担心道,“他说你昨晚喝了点酒不舒服,是不是现在还难受?”
“但我看你的脸色,容光焕发的,血气也挺好,又不像是有事的样子。”
我的脸微微发烫了起来。
这家伙倒是找的好借口。
什么喝酒了难受不舒服。
分明是拜他所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