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在她眼中只是花瓶的女人。
“我没有。”罗念初听到这些指控,紧张地拉住了叶瑾的衣角。
“叶瑾南,你别听她胡说,我确实和廖信没什么。”
叶瑾南紧握住罗念初的手,冷静地问道:“说完了吗?”他的眼神锐利地射向秦思雨。
“我说的是实话,罗念初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你和她在一起,她不过是看中你有钱罢了,她就是个不检点的女人。”
秦思雨回想起叶瑾南之前带着媒人到知青院下聘的场景。
他一出手就是一千元,还承诺给罗念初买缝纫机和收音机,明显是个有钱人。
若她早知叶瑾南如此富有,即便不嫁给他,也会设法让他为自己掏钱。
像他这样的残疾人,只需稍加关心,便能轻易掌控。
她曾有一个邻居哥哥,右脚残疾,走路时一高一低,常遭人嘲笑。
她有一次心烦驱赶那些戏谑的小孩,而他却给她送来吃的。
后来,她只是随意关心了他几句,他便对她百依百顺,甚至如今,那个被她视为“傻子”的他,仍坚持给她寄钱和食物。
遗憾的是,过去她从未有机会遇见叶瑾南,更不知晓他竟如此富有。
“那又怎样?我家的钱本就是为她而准备,我不给她花,难道让她去向别人伸手?”叶瑾南目光投向她,冷笑道。
“何况,我家念初如此美丽,有人倾心实属寻常。但无论他人如何喜欢,念初终究是属于我的,只要她不离开我就好。”
“你今天说了这么多,无非就是因为你喜欢廖信,可惜人家并不喜欢你,而是喜欢念初,你这是在嫉妒念初罢了。”
“毕竟你主动送上门,人家都不要你。”
“怎么,被我说中了,恼羞成怒了吗?”叶瑾南毫不留情地说道。
“你是自己滚下去,还是让我叫人把你丢下去?”叶瑾南冷冷地看向她。
张礼停住牛车,回头看向秦思雨,“秦知青,你还是下来步行吧,我这牛车不载你。”
“凭什么?我可是付了钱的。”秦思雨不满地站起身。
“就凭我叶哥不高兴,不想让你坐。钱退给你,拿着钱下车。”张礼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