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得不说这周遂宁确实是个人物,本以为以联姻为诱饵让他离不开封家,继而为我们所用,最终说出葛家秘方。谁成想他以命相搏,竟在四年间走出了一条生路,是条汉子。”
“是啊,爸,周遂宁是把刀,不能为我们所用,就得毁掉,不然今后得知…到底是个隐患。”
封老爷子放松了一下肩膀,“不着急,有宋家当靶子,在灭掉宋家前他是不会把目光放在我们身上的。宋家依附的那位领导眼看身体撑不住,就要退休了,这节骨眼正好可以跟周遂宁谈谈条件了。”
封老爷子舒心地叹了口气,“现在终于走到这一步了,以前他还是个小啰啰的时候,谁会跟他谈条件啊。”
封老大眼神一闪,后又目露微笑,“高,实在是高。您这样放任周遂宁发展,甚至帮忙截断宋家的几次刺杀,就是为了让周遂宁成长起来,而后好正式与他谈条件啊。”
封老爷子欣慰地看着大儿子,见二儿子还有些迷惑,解释道:“这就跟养猪一样,小猪猡有几斤肉?养肥了再杀不是更划算?要是四年前,在周遂宁一无所有的时候,我上门去跟他谈条件,除了秘方和一个前途未卜的小啰啰,我们能得到什么?但现在呢?同样的付出,我们可以谈的,除了秘方,还有一个军区团长的一切。”
封老二这才明白过来,然而想到刚才妹妹托他的事儿,又出口试探道:“那灿灿和他的婚事?”
“灿灿喜欢,他周遂宁不从也得从。”封姥爷可是看出了这小子在遛他外孙女儿呢,每次提到完婚,他就要去出任务,回来又是一身伤。
本来这婚事可有可无,但外孙女儿喜欢,那周遂宁就得跟她白头到老,也算是对女儿的补偿了。
“对了,真言散研究得怎样了?”封老爷子问二儿子。
封老二惭愧,“循着葛家的手记一步一步来,但还是差点火候。”
封老爷子眼神锐利地盯着他,好一会儿才说:“这事儿必须得办好了,这是我们问出秘方的最后一道保障。”
封老二忙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