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,看着小林熟练地跟客人搭话介绍布料。
她什么也听不懂……
学点缅语?今后找刀云报仇,会缅语要方便得多。
于是小林空闲的时候,李冬雪就向他请教缅语。
小林不是个好老师,教几句就要问李冬雪一个问题。
“你跟首长什么关系啊?”
“你怎么染上的瘾?”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光城?”
“你老家是哪儿?”
……
李冬雪放弃了,小林这点教学水平还不足以让她出卖自己的隐私。
另一边,周遂宁回到驻地酒店,开完每日例行的安全会议,打算回房间洗澡换身衣裳。
没料到封灿在会议室门口等他。
参会的属下对他挤挤眼,乐呵呵地替他俩关上了会议室的门。
周遂宁整了整领口,靠着圆桌懒散地看向她,“找我什么事儿?”
封灿看着他这副样子,真是对他又爱又恨。
“你昨天上去哪儿鬼混了,一晚上都没回来?”
周遂宁一脸“你有病”的表情,理都不理她。
昨晚心情大起大落,也没睡好。
与其在这儿听她发疯,还不如回房间洗个澡休息一下。
封灿跑过去挡在门口,“你说清楚,不然不准走。”
“你有完没完?”
周遂宁烦躁地直接上手拉开她,打开门径直离去。
封灿跑上前一把抱住他,贴着他的后背,哀求道:“你别走,对不起,我不是不相信你,我只想跟你多待一会儿。我找不到理由了,我只能无理取闹,只为了让你多看我一眼。”
周遂宁扯开她的手臂,公共场合,影响不好。
将她拉回会议室,关上门。
周遂宁叹了口气。
“封灿,何必如此。你年轻漂亮,家世又好,前途无量。没必要吊死在我这棵树上?”
封灿苦笑,“是啊,道理谁都懂,怎么轮到自己就行不通了?你不也吊在李冬雪那棵树上不愿下来吗?”
周遂宁一噎。
封灿见他面色不好,心里畅快,继续道:“现在那棵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