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一个人太无聊了。”
李冬雪眼睛一亮,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,妊娠纹膏也有宣传途径了。
“妇女职工大会这次的主讲人是谁”
吴霞回忆了一下,“好像是滇大的什么教授,挺有名的。具体名字忘记了,你要是想知道,我回去问问我嫂子。”
“不会打扰到你嫂子吧?”
吴霞不在意地摆摆手,“这有啥,与你对我的帮助相比,这都是小事儿。”
李冬雪笑着道谢。
李冬雪万事顺利,周遂宁在京城却可以说得上是举步维艰。
在领导的办公室里,他居然见到了封老爷子和封灿。
领导先是表示有一个任务,需要男女隐姓埋名,合作打入敌人内部,而后完成任务。
看见一旁一脸期待的封灿,周遂宁委婉地拒绝了领导。
领导神色未变,封老爷子虽也早有预料,心里还是怒意横生。
你个死全家的,怎么就是看不上我孙女儿呢?
而封灿呢,很奇怪,她竟然笑了。
封灿笑了。
自从那天被脱光站在大礼堂舞台上,她就成了一个笑话。
被卞春和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回京城,爷爷不仅责怪她丢人现眼,更是对她随意联系那个人而发了大火。
他将封灿关了禁闭,一个人都不许见。
封灿本来刚受刺激,被关在家里的暗室里更不能控制情绪。
她每天都在回忆站在舞台上的情景。
裙子滑落,肌肤暴露在空气中,台下的人那些或兴奋,或淫邪,或厌恶的目光如一把把小刀,在她身上来回切割,让她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凌迟之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