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阳立马止住笑意,伸手搂住武灵儿的肩膀,“没笑什么,早猜到公羊墨不会这么容易答应,不过不答应也得答应,媳妇,接下来还要麻烦你一趟。”
正想呵斥让秦阳闭嘴,不要喊她媳妇,更不要搂她的肩膀,却听秦阳又说:“公羊墨不是自认为他和严嵩是朋友吗,咱们就试一试,他们是不是真朋友。”
“这几天,你就不要回家了,你和付贵带几个人乔装打扮一番,打扮成严府豢养的死士,最好拿上严府的武器,去半道上截杀使团,不用全部杀了,杀几个就行。”
听着秦阳的话,武灵儿嘴角微微抽动,盯着他忍不住说道:
“秦阳,你的心可真脏……不对,是杨凌脏!”
武灵儿哪能不懂秦阳话里的意思。
这不明摆着离间计,栽赃嫁祸吗。
“怎么,不愿意去?”
秦阳挑眉。
“去!为什么不去!栽赃嫁祸别人,本姑娘肯定不去,但严嵩……谁拦本姑娘,本姑娘跟她急!”
秦阳嗯了一声,点点头,“去之前,把刚才挣来的银票给我,你路上带着不方便,我替你保管。”
“也成。”
……
半个月后。
深夜。
严府。
去女婿顾长风那里看望几眼后,严嵩就回到了自己平时办公的书房。
这个年,他过的极其窝囊。
年前,如果计划不出错,玄帝早就下台。
那时,他名义上虽然还是宰相,暗地里却是大玄新皇。
光是想想,他那一颗垂垂老矣的心就重新火热起来。
到时候看谁不爽,直接杀,根本不用找借口。
最重要的是,他能脱离藩王的掌控,有和他们叫板的资本和底气。
可惜的是,意外接二连三地出现。
先是文斗,公羊墨输的一塌糊涂,而后武斗,他又输了。
玄帝当政期间,先是为大玄开疆拓土,夺楚国五城,而后又是得三千匹北戎战马,增强国力。
这个皇帝,那个死胖子是越坐越稳。
反而是他这个宰相,越来越不稳当,就连礼部和监察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