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朝秦王也!你一个臣子竟敢说本王是个牙尖嘴利的小子!还敢在本王面前自称本御史?你大还是本王大?以下犯上,你该当何罪!”
秦阳说话铿锵有力,在大殿中不断回荡。
武定山听完这番话,眼里闪过浓浓的赞许之色。
他和魏长青一样,都是三朝老臣。
可每每与魏长青的争论中,总是落于下风,因为说不过这个老逼登。
眼下,秦阳终于为他狠狠出了一口恶气。
魏长青的脸色由绿转白,气的胡子都在颤抖。
他可是大玄朝堂之上,最有名的言官御史。
厉害的就是他这一张嘴。
秦阳这个小屁孩,竟敢在他面前耍大刀?
今天这个面子要是不捡起来,他也不用混了。
说话之前,他先是对着玄帝微微拱手行礼,而后看向秦阳说道:“秦王,真是好口才!下官从未有过藐视陛下藐视秦王的意思,只是事发紧急,忘记向陛下行礼罢了,又因秦王胡搅蛮缠,故而说错了话。”
“我呸!”
秦阳混不吝朝着魏长青吐了一口唾沫,“还说自己没有藐视陛下?说话前,向陛下行礼,虽说不用跪拜,但当躬身弯腰,第一次全当你年龄大忘记行礼了,可方才这第二次你明知要向陛下行礼,却故意不躬身不弯腰,只是微微拱手,腰杆子硬的跟竹竿一样,明知故犯,你该当何罪?”
魏长青眉间一沉,对着玄帝弯腰躬身,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,“这样,总可以了吧?”
“总行了吧?”
秦阳上前一步,大手一挥,大叫道:“瞧瞧,大家都听一听,这是一个臣子的态度吗?”
“身躬而心不敬,罪加一等!”
“你,你……血口喷人!”魏长青伸手指着秦阳,发须皆张,气坏了。
“说我血口喷人?你明明藐视陛下,藐视本王,本王提醒过后,你明知故犯,说本王血口喷人,到底是谁在血口喷人!”
“胡搅蛮缠,你简直在胡搅蛮缠!今日百官参你才是正事,你莫要欲盖弥彰!”
魏长青气的浑身颤抖,声音撕裂。
看着这一幕,群臣好像梦游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