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世。
五更天时飘来阵药香,破三循味推开后院门。晒药架上新采的当归沐着月光,分明摆成个\"安\"字。少年望着坟山方向轻笑:\"师父,三儿记着呢。\"
晨光中,\"小陆神医\"的匾额换上\"悬壶居\"老字号。药柜暗格里,《青囊遗录》静静躺着,书页间夹着朵风干的杏花。
破三贼继续留在“悬壶居”为街坊乡邻问诊断病。有了这五年在“悬壶居”学徒到医师的经历,他的身份已立,再去穆家商队当个医师,走南闯北,一边修行一边探访“又一村”故人已不成问题,但他短时间不想离开这里,他总觉得这“悬壶居”里,处处都有陆掌柜味道与温度,怕时间久了,这些温度与味道就散了。
“这为人啦,当得珍惜眼前人啊”,少年如耄耋老人的感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