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便宜舅舅啊,你这手里人才真是多啊,王越可以啊!那外甥就要他了。”刘辩在心里都已经乐开了花。
没再有任何犹豫,眉开眼笑的行礼“谢舅父,皆凭舅父裁断。
辩儿定当随王将军悉心修习武艺,必不辜负舅父一番苦心也。”
看刘辩有些高兴的过头,何进可为了敲打一下,又换了副严肃的开口吻说道:“虽习武艺亦无错,然你为皇子。
学经史、治国、礼仪、文艺等方为正道,切莫因习武而废其正途也。”
“好你个何进,跟我玩给个甜枣再给个巴掌这种把戏呢?刚高兴点,来说教老子。
行!正好你提出来了,要不我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向你提拜卢植为师的事呢。”
想到这,刘辩赶忙收起笑容,露出虚心受教的样子:“舅父所说之言甚是。
辩儿也想精学此道,然而现今史道长已去,且他已无更多可教辩儿已。
舅父,辩儿常闻史道长言及尚书卢植,卢子干,其学识渊博,远胜道长。
舅父可否出面,为辩儿宴请卢先生,辩儿欲拜其为师?”
何进面露为难之色,随即摇手否定:“辩儿,你有所不知也。
舅父虽常与士林党人协作,然尚书卢植素日里对我不太敬重。
且其收徒甚严,他不喜之人,断不会收入门下。
舅父麾下还有有诸多饱读诗书之士,舅父为辩儿另寻一人,可否?”
“啥?又要换人?这可不行,卢植是士林中很有名望的人。
我还想通过卢植结交那些有真才实学的人呢。”
刘辩语气坚定地说道:“辩儿知舅父之难处。
然舅父当知晓,若辩儿得拜尚书卢植为师,益处甚多。
其一,众人皆会以为尚书卢植与何家亲善;
其二,可为舅父揽更多朝堂之助;
其三,得尚书卢植襄助,对辩儿争皇位亦大有裨益。
至于舅父所忧,卢植收徒严苛,恐其以辩儿非可造之材而拒之,舅父无需挂怀。
只望寻得卢植考教之机便可,辩儿自有说辞令卢植纳我为徒。
望舅父助辩儿。必不敢忘舅父之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