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我们的身份以及来意。王越与他简单交流后,这家仆态度恭敬的直接将刘辩带至书房外。卢植的府邸比何进的小了许多,没有假山庭园那精致的景观,也不见繁琐的回廊那迂精致典雅的构造,仅仅是外院连着宽大的内院罢了,透着简约而朴实的气息。
当家仆在门外禀告完,卢植快速的从屋内走了出来。见到卢植,我恭敬地行了弟子礼,语气诚恳地说:“先生,孤今带来昨日所见之桌椅一套,献于先生,以为拜师之礼,望先生收纳。”
听刘辩说带来一套桌椅,当即正式地向行了一个君臣之礼,严肃的说道:“殿下过谦。微臣不喜黄白之物与奢靡饰品,此等物件颇为贵重,微臣实难接纳,烦请殿下使人拿回。”
听到这话,我心里猛地一沉,心里想,“哎呀,糟糕!我竟忘了卢植在历史上乃是清正廉洁的清流之士,虽然不缺吃穿,但绝对称得上两袖清风。我这一记马屁算是拍到马腿上了,这头一回上课就惹得卢植不快,不会直接就将我撵回去吧?唉!卢植这样的也太墨守成规、因循守旧了。看来我得好好给他上一课,这桌椅可不单单是看着好看、坐着舒服那么简单。”
于是,再次向卢植行了弟子礼,语气坦荡、不卑不亢地说:“先生,此物件之由来,昨日孤已然说明,今日便不再赘述。至于这桌椅的用途,先生昨日也亲身试用过,其舒适与否,孤在此也不再多讲。实则此物件还有一用,也可替代书桌与坐席。先生应当知晓,跪坐时间久了,会损伤小腿,然而使用此物,便能避免此患。孤所制此物,绝非仅作为华美陈设、用以炫耀富贵的奢靡之物那般简单,实乃利国利民的好物。先生试想,倘若众多学子皆能坐在椅上,俯身于桌前学习,会使多少学子免除长久跪坐而患腿疾之苦。此乃功在当下、利在千秋之物。不知先生以为然否?”
卢植听完刘辩的这一番话,虽然脸上严肃的神情并未褪去,但却多了一些沉思之状。卢植微微皱眉,细细思索了一会儿,面色也逐渐缓和下来:“殿下所言‘功在当下,利在千秋’,实乃绝妙之词。未曾料到殿下之文采竟如此出众。至于此物,殿下所言亦在理,仔细想来,确实可用。只是臣初见时,觉得它有沉溺于奢华浪费之嫌,实不适合臣所用。”
还好卢植认可了桌椅的重要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