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恒辅听后,双眼中闪过了明悟之色,拱手说道:“主公高见,小人已晓其中大略矣。必当竭尽心力,期能早日造就此诸般农具也。。”
我满意地点点头,说道:“甚善,此事若得成,百姓之农耕必更为便利,实乃大功一桩也。孤翘首以待你之成果焉。。”
说完,我看马恒辅因为背着典韦的双铁戟一路走过来,已经有些疲累了,但因为府邸里实在是已经没有地方再住人了,便吩咐史阿领着他出去找家客店居住,明天就安排他去三里庄居住,但是马恒辅说家里还有家眷,今天还需要回去,于是我也没有强留,先是和他约定好了明天出发的时间,随后就和史阿、典韦一起将他送出了府邸。
在收下马恒辅的第二天的辰时,我便派人送他和他的家眷去了三里庄。在下人从三里庄回来时禀告刘辩,田丰回话说:“昨日已受殿下之命矣,殿下此等决策甚善,属下当速将殿下所言诸事处置妥当。愿殿下宽心便是。”
此后又平淡过了三天,(公元188年)五月二十六日。
我终于在府邸熬过了养病的这半个月,双臂上的伤口已经彻底的结痂了,并且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疼痛感。这天的卯时我再度准时起床,洗漱后又打熬了一时辰的身体,在吃过早饭后,辰时我又在典韦与二十名甲士的护卫下,向卢植府邸而去。
不多时,我来到卢植的府上。卢植把我迎进了屋中,在互相见礼之后。我率先是问起卢植,在我养病的这段时间里,行刺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。
卢植皱着眉头,带着有些惭愧自责的跟刘辩说道:“唉!殿下,先前行刺之事,尚无查勘之果也。是日欲捕那上西门之甲士,怎料其已自杀而亡。臣又与大将军去往袁太傅等诸臣公府邸商议此事,于翌日朝堂之上,吾等以殿下遇刺之事奏于陛下。陛下当即斥责于赵忠,赵忠乃向陛下与大将军谢罪,言其失于管束。然涉事甲士已亡,此事究竟为受谁人指使与否,已无可究诘。陛下虽敕令续行追查,然迄今未现可疑之迹,此事恐将无从续查也。臣庸懦无能哉!愧殿下以“先生”称臣也,臣诚惭愧,羞于复见殿下矣。”说完还向刘辩行了个君臣之礼。
听卢植把话说完,我心下想着,怪不得都半个月了,我那个便宜舅舅还有我师父卢植